至於後來也吃過一些虧不過約莫是被當成過街老鼠習慣了也就不再難以釋懷如果說什麼苦頭最苦最難熬的就是上武當山之前的練刀當時找了些亡命之徒給我當練刀的樁子被馬賊頭一刀劃在身上血肉綻放的那種疼痛痛得差點就要滿地打滾以至於當時都沒膽量低頭去看那道傷口揭開疤繭的時候就對自己說別練刀了好在當時咬牙堅持了下來那以後便總是忘不掉哪怕這幾年來有很多次命懸一線的確是死去活來的遭罪反而仍是覺得不如那一刀子來得記憶深刻徐鳳年不等他們平復心情就又給陵州官場砸下一顆沉悶春雷「宋大人榮升陵州別駕是一樁喜事還有徐北枳將出任陵州刺史此事本世子已經與經略使大人商量過李大人並無異議